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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平板放在了王一博的面前。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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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戰的上級領導對肖戰說他會面臨一次小考核,只要在規定時間內破開,他就能回到部隊。

想到這裏,肖戰的眼神發著亮,低下頭,肖戰扯開衣服,扒開內襯,肖戰看見軍服的內襯裏夾雜的一個芯片。

摸索著芯片,肖戰隱隱約約的摸出5min這個數字。

看來只要找出破解這雲霧消散的辦法他就能重返戰場和隊友並肩作戰了。

肖戰滿意的勾唇一笑。

“砰——”王一博倒在了泥地上。

聞聲,肖戰轉過頭,“……?”

王一博無動於衷的躺在肖戰的眼前,手癱倒在混合著野草、樹根的塵土上。

皺眉,肖戰來到王一博的面前,俯身蹲下,肖戰伸手探測著王一博的呼吸。

這該死的,居然不捂鼻。

略帶氣憤雙眸瞪著身下倒著的人的肖戰彎下腰攙著王一博起來。

扶起王一博的腰,肖戰頭昏的眼前開始眩暈,搖了搖腦袋,肖戰一沈氣一手勾住王一博的肩膀,一手扶著腰想要起身。

“你!”還沒等肖戰完全扶著王一博站穩,王一博一個翻身兩個人一同倒在了一旁的野草上。

睜開雙眸,王一博冷著眼睛看著肖戰,見肖戰一副震驚又無措的模樣,王一博忍不住笑著。

“怎麽了,肖教官?”王一博垂下腦袋和肖戰近距離的鼻尖捧著鼻尖。

肖戰瞪著雙眼看著滿臉趣味看著自己的王一博,心裏的火轟的湧上。

“軍規第七十三唔…”

王一博俯身吻住了肖戰的唇,迷霧在兩個人的身上縈繞著,雲煙的味道依然在密布著整個山谷。

沾著泥土的王一博壓在肖戰的身上,撐在泥裏的手輕輕顫抖著。

☆、桃花滿天下

撬開肖戰的唇齒,王一博像攻略城池般索取著肖戰。

他在幹嘛?他居然親我?!我被我學生親了!!

肖戰不可思議的瞪著眼眸,肌膚散開一抹紅暈。

看來還是這種方法管用。

王一博滿意的點點頭,松開肖戰的唇,低眸,王一博看著肖戰,聲音從沙啞的喉嚨裏發出,“看來還是這種方式能讓肖教官聽話。”

“你!”被王一博如此的調戲,肖戰難得氣急敗壞。

推開王一博,肖戰無情的站起身,衣服上和發絲還有軍帽都有泥土的洗禮。

擡起手,肖戰拍了拍肩膀處的勳章,斜視著眸,肖戰涼涼的說道,“回國防班處理你。”

勾唇一笑,王一博不以為然的站起身,“任憑肖教官處置。”

轉過身,肖戰看著王一博,不行,我還有任務在身,我不能在錯過什麽了。

“肖教官。”看著沒有說話的肖戰,王一博試探性的叫道。

低眸,肖戰沒有作答。

王一博抿唇,身子往肖戰身邊挪了挪,“你是初吻麽?”

“……”提起這個話題,肖戰被拉回了神,臉色從清冷瞬間變成了厲色,“我是不是不管你的事,倒是你這麽熟練怕不是桃花滿天下!”

瞧這肖戰這副氣急敗壞的模樣,王一博內心不禁竊竊歡喜。

眩暈的感覺再次湧上,肖戰不穩的後退了步。

王一博眼快的擡手在肖戰的身後扶住了肖戰的腰,肖戰順著王一博的身子倒坐了泥地上。

“怎麽回事?”王一博看著肖戰突如其來的倒下驚了驚。

搖頭,肖戰語氣放慢了許多,“破解雲霧的辦法,快…還有時間…”

說到後面,肖戰的聲音慢慢的淡了下去。

“肖教官?”王一博慌了心,“肖戰,肖戰!”

躺在王一博懷裏的肖戰慢慢的合上眼眸,迷糊的腦子開始沈睡。

閉上眼,王一博模糊的臉龐消散在肖戰的視線裏。

“我帶你出去。”王一博一鼓作氣的打橫抱起肖戰。

森林裏,王一博抱著肖戰慢跑著,腳下的步伐一刻不敢停息。

慢慢的,王一博也體力不支,起初,王一博一直憋著氣等到吻上肖戰,王一博才能呼吸到幾口氣,如今真的呼吸著這雲霧裏的氣,王一博也有點招架不住。

步伐越來越慢,王一博的手緊緊的抱住肖戰不敢松手。

野獸的叫聲再次貫徹整個森林,鳥鳴聲穿越整片叢林,太陽的餘光在雲霧外破層而出。

王一博沈眸奔跑著,懷中昏著的肖戰安靜的靠在王一博的胸膛,睫毛修長的緊閉著。

沒多久,王一博因體力不支,一條腿跪倒在泥裏,另一條腿撐在泥上。

看著懷中的肖戰,王一博的眼神暖了暖,日光溫暖著王一博的身子。

瞳孔裏,色散的朦朧感縈繞著王一博,最終抱著肖戰倒在了地上。

森林外,風平浪靜,森林內,迷霧重重。

肖戰靠在王一博的身上,兩個人沒能逃離出這片灌木叢裏。

☆、病房相見

醫務室裏,酒精消毒水的味道彌漫在整間病房內。

李泊文和王皓軒分開躺在病床上,窗簾拉開一半,光亮直射屋內。

看著被包紮好的腿,王皓軒惆悵的說道,“天不如人願啊。”

李泊文靠在墻上,眼眸出神的盯著受傷的腿,腿搭在床邊,身子側坐在床上。

“噔噔——”敲門聲響起,王皓軒往外看去。

皺眉,王皓軒略帶滄桑的看向門口,問道,“怎麽了?剛才我們消過毒了。”

抿唇,站在王皓軒眼前的人一笑而過,淺淡的酒窩若隱若現。

“你誤會了,我是來給你們送吃的的。”溫柔的聲音聽得王皓軒有些心軟。

這男的也太溫柔了????

王皓軒有點不知所措,天下怎麽會有這麽溫柔的男生?!

“噢噢,這樣啊,那謝謝了,你放這裏吧。”王皓軒直視著眼前身著綢緞制成米白色襯衫的人。

“好。”

說罷,宋繼揚捧著懷中的盒子走向病床旁的櫃子前。

清香的味道傳入王皓軒和李泊文的鼻尖裏。

李泊文擡頭看去,看著面前的這個文質彬彬中又帶著些許的濁淤泥而不染的氣度的人,李泊文的心臟刺痛了下。

“你叫什麽?”李泊文問道。

轉眸,宋繼揚雙手將盒子放置在櫃子上,“宋繼揚。”

三個字輕松的從宋繼揚的口中脫出。

“宋繼揚?”王皓軒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的宋繼揚。

香遠益清的味道聞的王皓軒心情舒爽,一掃剛才的郁悶。

李泊文點頭,垂下眸,宋繼揚見李泊文沒在說話,抿唇問道,“那沒什麽事情了,我就先走了。”

“繼揚,你好了嗎?”門口,傳來汪卓成的聲音。

這個熟悉的聲音。

李泊文猛然的轉過頭去,受傷的腿在看見門口的汪卓成時,忍不住的撕扯了下,疼痛蔓延整個大腿。

聞聲,宋繼揚轉身看向尋找自己的汪卓成,汪卓成看著宋繼揚速度這麽慢,心裏有些責怪。

“你怎麽這麽慢啊,我都等你好久了。”

汪卓成往裏面望了望,眼神越過宋繼揚飄到了李泊文的身上。

……

隔空,李泊文和汪卓成相互對視著。

王皓軒看著宋繼揚這副人畜無害的模樣,心裏真的對王皓軒我見猶憐。

四個人停聲在病房裏,宋繼揚轉眸看向一直瞧著自己的王皓軒。

微微張開嘴的王皓軒雙眼睜的大大的看著宋繼揚。

隨之,王皓軒憨憨的笑道,“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聞。”

宋繼揚“噗嗤”一生,手捂上臉龐,半遮面的笑道,“謝謝。”

王皓軒一副不需要謝謝的模樣搖搖頭,繼續面露癡笑,“加個聯系方式麽?以後我心情郁悶了聞聞你的味道我就好了。”

“啊?”宋繼揚滿臉疑惑的看著瞇著眼睛笑著的王皓軒,“你認真的嗎?”

王皓軒用力的點點頭。

宋繼揚拿他沒辦法,只好掏出手機給王皓軒掃碼添加。

“你是不是會做很多菜啊。”掃碼過程中,王皓軒問道。

“會一些。”宋繼揚回覆道,看著屏幕裏的列表多了一個人,宋繼揚收回了手機,“你的名字。”

“王皓軒。”王皓軒添加備註著,“哪個繼啊?”

“這個。”宋繼揚走向前去,伸手拿過王皓軒的手機主動點擊鍵盤改著。

“喔~”

我靠,他怎麽在這兒?還受傷了?

一旁站著的汪卓成看向李泊文包紮白紗的兩條腿。

還傷的不輕?今早輔導員說給國防生準備幾個西點的樣款送去備著,原來是給這群訓練受傷的人補給啊。

汪卓成好笑的垂眸笑著。

李泊文看汪卓成笑了,凝眉,李泊文問道,“你笑什麽?”

挑眉,汪卓成搖頭,下巴擡高的看著李泊文,“沒什麽,只是我們遇見的方式有些獨特。”

“圖書館那次我見你也蠻獨特的,哈喇子流一桌。”李泊文淡淡的說道。

“???什麽哈喇子?”汪卓成一聽不對勁。

李泊文雲淡風輕道,“沒什麽,只是某人看書太累了睡著了,也不知道在做什麽夢,夢的這麽歡樂。”

“你!!!”汪卓成內心虛了虛。

心虛下,汪卓成轉眸一笑涼涼的反擊著李泊文,“我做什麽夢不要緊,主要是你。”

“我怎麽了?”

“餓了嗎?”汪卓成走向桌前捧起帶來的糕點。

“你這不廢話。”李泊文冷眸看著汪卓成。

“嘻嘻,那你過來拿啊。”汪卓成站在門口,朝著李泊文說道。

“誒,我是不是走太遠了。差點忘了,你腿不好。”緊接著,汪卓成又往前面挪了挪。

“想吃什麽啊?好香啊,還是熱乎的。”汪卓成故意說道,“好好養腿,腿好了想吃什麽都能吃。只不過啊,現在好像要餓肚子了。”

……

“你是在挑戰我麽?”李泊文看著汪卓成冷聲問道。

汪卓成又走了兩步,面朝李泊文黑著臉的李泊文無辜的說道,“沒有啊。”

“噔噔——”門,再次被敲打著。

“等會兒你們兩個人寢室房門號給我一個,我這邊要統計。”門口,紀李身著長褂白色醫服,胸前掛著工作牌,低著頭寫著東西說道。

☆、深陷沼澤

紀李走後,宋繼揚抿了抿唇看向王皓軒說道,“你們先吃吧,我們倆還要回學校。”

“好,手機聊。”王皓軒眼睛笑得像月牙兒。

宋繼揚客套的揚了揚嘴角,斜眸看向汪卓成,“卓成,走吧。”

汪卓成點頭,也不在玩鬧了,看了眼李泊文隨後和宋繼揚離開了病房。

病床上的李泊文註視著汪卓成離去的背影。

深幽的叢林裏,劉海寬一行人還在攀爬山脈。

比起肖戰那隊,這一隊也不見得那麽幸運,前有雲霧遮鼻,後有沼澤擋路。

“都警惕著,前面有沼澤地,都看著腳下的路。”劉海寬發下指令。

“是!”

然而盡管是萬般小心也抵不住四面楚歌的沼澤地。

一個國防生不小心的踩進一旁鋪著野草、枯枝的泥地裏。

“我的腿!”國防生慌張的喊道。

劉海寬轉身看去,原以為這批人會跟著自己的步伐走,只要這樣就能逃過這一關,誰能料到這群喜歡不案常理出牌的走姿把自己推入了沼澤地。

見著自己的隊友慢慢深陷沼澤地,其餘的國防生欲想去救,沒幾步,三兩個去拉的國防生統統陷入沼澤。

“都別去救,他們已經淘汰了。”劉海寬無情的說道。

“報告,之前您說過不可以拋下自己的隊友。”看著自己的朋友深陷沼澤,另一位身高挺立,面帶嚴肅的敬禮說道。

劉海寬好笑,“第一關考驗你們的反應,第二關考驗你們的團結,在生死面前,你們會作何選擇,第三關考驗你們的註意力,這是一個軍人任何時刻必備的技能,三關的人淘汰都有他的原因,這是考核,分清楚場地,在戰場上你們要把背後交給自己的隊友,在考核裏,你們要竭盡全力展現最強勁的自己,都明白嗎!”

“明白!”

最後,留下的除了劉海寬只剩兩個人竄出叢林。

另一座山,倒在泥地上的肖戰和王一博被布置這場演練的人背了起來送去了醫務室。

傍晚,肖戰和王一博在不同的病房裏醒了。

紀李拿著藥單放在病床的櫃臺上,嘴裏叮囑著肖戰,“沒什麽大礙,好好休息,註意飲食清淡。”

睜開眸,肖戰眼前的恍惚得以緩解,斜眸,肖戰看著低著腦袋寫著藥單的紀李。

“都結束了麽?”虛脫的聲音從肖戰的嘴裏蹦出。

紀李點頭,“是啊,結束了。”

正過臉,肖戰看著天花板,“有人來過麽?”

紀李搖頭,“沒有,不過等會兒你的長官會來。”

“長官?”肖戰反問道。

“嗯,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了。”紀李收起筆,合上記錄本離開了病房。

昏沈的病房安靜的只有肖戰緩慢的呼吸聲。

肖戰目光呆滯的看著天花板,手垂掛在床邊,腦袋沈重的靠在枕頭上。

“軍規第七十三唔…”

回想起那個吻,肖戰幹渴的唇輕輕抿了抿。

垂下眸,肖戰或是失落的模樣看著自己的胸膛上蓋著的被褥。

夢裏的那個少年和他一樣,時常圍繞著自己,寸步不離。這是夢嗎?那個我日夜夢到的少年會是他麽?

“噔噔——”房門敲響了。

肖戰斜眸看去,面前的人居高臨下不滿的看著自己。

墨綠的軍服得體的附在賀鵬的身上,眼裏的失望和憤怒油然而生。

“好點了沒?”尖利暗沈的話從賀鵬口中說出。

肖戰抿唇,垂眸,“嗯。”

踱步往前,賀鵬拉過床邊放置的椅子。

靠坐在椅子上,賀鵬兩手放在腹前,手指把玩著大拇指上的環扣。

“為什麽會出錯?”賀鵬冷眸問道。

肖戰沒有說話,賀鵬看肖戰這副不想解釋的樣子,心裏的火氣根本不想忍,“你知不知道你沒過的下場是什麽?!”

肖戰勾唇一笑了之,眼底的冰涼清晰可見。

“你不想和我並肩作戰了?這麽簡單的考驗,你只要去你幻覺的瀑布那跳下去就能找到出口,你當去洗了個澡不好麽?”賀鵬氣不打一處來。

“你到底是為什麽啊?你救你學生?救那個什麽王一博?肖戰,我知道你於心不忍你學生受困,但是這一場也是對你的考核啊。”賀鵬越說聲音放的越大,整個臥房裏,回蕩著賀鵬的氣憤聲。

☆、肖少將

肖戰始終沒有開口。

賀鵬滔滔不絕的說著,“你明知道上邊給你這個任務就是想找理由降你職位。你一個少將,身上多少榮譽才走到現在這個位置,就因為你說找什麽人沒來五十周年的演練,讓王翌舟那個崽子抓住把柄把你弄來這什麽國防班帶新生,你不想重新回去打他的臉麽?”

賀鵬不解的看著肖戰,肖戰的面容平靜的如一潭死水。

“肖戰。”賀鵬語重心長的看著眼前這個他根本摸不透的人,“你這位置不好守啊,你多少傷多少次經歷鬼門關才奪來的勳章、奪來的榮耀不能就這樣沒了啊。”

“不會沒有。”終於,肖戰開口了。

賀鵬聽肖戰回覆自己了,身子不由得往前傾,面容稍顯緩和的看著肖戰,“怎麽說?”

肖戰看向窗外的景色,黑夜日覆一日的籠罩著大地。

“無關他人,上級要如何處置我都接受。”

“???”賀鵬疑惑了,“你說什麽?你以為處置你那麽簡單?你沒聽他們說把你分配到邊疆???”

“聽過。”肖戰平靜的回覆著。

“聽過你還妥協?你已經錯失一個絕好的五十周年閱兵的機會展現你自己了,現在你還想錯失更多的機會了麽?當初我們沒去過邊疆訓練過是不是?!”賀鵬瞪大眼睛收不住脾氣的吼道。

肖戰,“錯過已然是錯過,我不悔當初決定的離席,現在,我會努力彌補我辜負大家的期待。去邊疆也好,也沙漠也罷,身為軍人祖國的每一寸土地都值得我們保衛。”

“………”賀鵬倒不知道從何反駁了,“你不是說找什麽人麽?那天沒來閱兵儀式,你找到了?”

搖頭,肖戰開口,“沒有,不過…我現在找到了。”

“找到了?在哪兒?我倒要看看是什麽人這麽重要,能讓一向冰霜話少的少將為此甘願耽誤重大的演練也要去找。”賀鵬雙手交叉著,放亮了眼說道,“帶人吧。”

“往後在說這事。”肖戰不冷不熱的推辭了賀鵬的話。

“????”賀鵬凝眉,無語的看著肖戰,“你真棒呢,肖少將。”

賀鵬離開後,肖戰起身來到窗邊,放眼望去,校外的城市燈火通明。

“天子笑,分你一壇。”

“抹額?藍湛,抹額給我!”

“若日後,我們必有一戰,我願意死在你含光君的手上,無悔。”

“你呢?你為什麽不來找我,為什麽是三年後。”

“可憐這藍湛從小被三千條家規束縛著,如今喝醉了玩的比我還瘋。”

“別過來,你跟他們站在一起對抗我,這樣你就不會跟我一起受敵對了。”

“山高路遠,後會有期。”

窗前的肖戰,沈眸看著黑夜。

“我們盡力了。”醫務室的燈熄了,換來的是七年不歸的等待。

閉上眼,肖戰靜靜的感受著夏季的熱風。

我們上輩子是不是白首終老過,所以這輩子我的腦海裏全都是你的身影。

睜開眼,肖戰看著遠山無盡的夜。

藍湛是另一世的你麽?那上一世你是王一博,這一世也是麽?還是說,這只是幻覺,是我入夢太深了,你會是他麽?

肖戰不言不語的站著。

隔壁病房裏,王一博睜開眸醒來靜躺著。

另一間病房裏的肖戰苦惱著似夢非夢的場景片段,同時也牽扯著王一博的心臟。

“無趣。”

“我有悔,不夜天那次沒和你站在一起。”

看著天花板,王一博冷峻的眼眸黯淡著光。

“戰哥素顏也很好看啊。”

“你願意做一下我的女朋友麽?”

斜陽光,肖戰無望的靠在搶救室的門前,這一靠他們別了七年。

“對不起,讓你久等了,我回來了。”

“願星辰相侯,淡然無憂,與你白頭偕老,共度餘生。”

偏過頭,王一博面朝窗外。

我活了十八年,記憶裏不停的滾動著關於你的片段,好像命中註定我就該對你上心,肖戰,我們上輩子是不是攜手一生過,所以這輩子化為我的教官和我再續前緣。你,到底是誰。

星星鑲嵌在黑幕裏,夏日裸.露於四季中。

☆、醫生,我腰疼

“以上報到的兩人跟我們進行下一輪的考核,王皓軒、李泊文將重新加入考核。”劉海寬道。

國旗迎風飄揚,今日的風偏外飄的積極。

劉海寬掃視了眼眼前四十餘人,最後鎖定目光在於斌的身上,“於斌。”

“到!”於斌立定腳步,挺直身軀,目光如炬的目視前方。

“解散後,你去醫務室看李泊文、王皓軒以及肖教官和王一博。”劉海寬發布任務說道。

接收到任務,於斌有力的喊道,“是!”

解散後,其他人都去吃飯了,只有於斌還要跑去醫務室。

踏入醫務室,一陣涼颼颼的風襲來,於斌不動聲色的來到開單的房門前。

“噔噔— —”

“進。”

推開門,於斌摘下帽子擡眸看去,“請問李泊文和王皓軒的病房在哪兒?”

手中的筆在紙頁上翩翩起舞,黑色的墨汁不拘的倒在白紙上。

聽到於斌的聲音,紀李拿筆的手頓了頓,擡眸,兩個人的視線交換著。

“左拐第二個房間。”紀李說道。

於斌點了點頭,客套的笑了笑,“謝謝。”

關上門,於斌皺眉,好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這個該死的感覺,啊啊啊啊啊啊是眼緣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路上,於斌興奮的屁顛屁顛跑去左拐的第二個房間。

推開門,於斌臉上的笑容根本藏不住。

李泊文靠在床邊無聊的玩著數獨,見於斌面色春風的不禁好奇道,“你一個人偷著樂啥?”

王皓軒捧著手機發著消息,於斌雙手撐著墻,身體貼著墻,臉色紅潤直達耳根。

“我剛才看到一個醫生,巨好看。”於斌笑呵呵的說道。

李泊文挑眉,看著眼前的於斌,李泊文好笑,“哪個女醫生啊?”

“不是女醫生,是個男的,剛才問你倆病房然後看見的。”說罷,於斌挪步來到李泊文的床前坐下,雙眼癡迷的望著天花板。

“心動的感覺,我一直想要的感覺居然在那一瞬間得到滿足了,你是不知道,我和他對視上的時候我感覺我這輩子想找的愛情已經找到了。”

李泊文看著於斌如此美好的說著,自己也忍不住想起汪卓成。

“不行,我去看看他還在不在。”還沒等李泊文說什麽,於斌已經撒腿跑出病房了。

李泊文無奈的搖搖頭,王皓軒好笑道,“於斌這直男一樣的存在居然還能對男醫生動心,不容易啊。”

李泊文看著門口的方向跟著調侃道,“直男也要彎了。”

王皓軒噗嗤一笑,手不停的在鍵盤上打著字,“你也差不多了。”

“閉嘴,你也是。”李泊文無語的瞪了眼王皓軒。

王皓軒笑而不語,李泊文抿唇重新低頭看著手中的數獨,嘴角的笑不自覺的上揚著。

走廊裏,於斌幹咳了兩聲,抖了抖胸前的衣襟,於斌戴好帽子再一次敲門。

“噔噔— —”半晌,沒人應。

於斌皺眉,推開一點點的縫隙,眼珠子靈動的觀察著房間裏的一切。

人呢?剛才不還在的麽。。。

於斌百思不得其解,上半身貼著門,屁股在房門前扭來扭去。

“你在幹嘛?”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打破了沈寂。

“……”

於斌石化了。咽了咽口水,於斌尷尬的直起腰板,眼睛轉移到身旁拿著水杯的紀李身上。

“我,我腰突然很痛,想看一下。”於斌扶著腰隨便扯了個慌說道。

紀李挑挑眉,眼睛移去於斌的腰,“進去吧。”

說著,紀李大方的推開門走了進去,放下手中的水杯,紀李坐回原先的位置上。

“衣服脫了,躺床上,我看下腰。”紀李不緊不慢的說道。

於斌剛坐下椅子上就聽到紀李的話,“不,不用吧,我貼個萬通筋骨貼就好了,不用脫掉這麽麻煩的。

“去躺著。”紀李沒理會於斌的推辭,看紀李這麽強制,於斌只能一步一步緩和他撒謊的“罪孽”。

紀李拿起一支筆,起身來到病床前,用眼神示意於斌可以脫衣服了。

“別吧,醫生。”於斌尷尬的躺在病床上像一只待宰的羔羊難為情的拒絕道。

“突然的腰疼還是認真看好些,不然不看了病我會認為你剛才是想進來偷竊。”紀李說道。

“……?”於斌黑著臉,“我好歹是國防出來的,軍規裏最忌諱的就是偷竊!”

紀李卻不以為然,“正因為你是國防生,我才要嚴謹,免得病沒醫好,落得一身疼痛,腰可是最重要的。”

無話,於斌只好解掉腰帶,扭開扣子,於斌愈發尷尬的撩起衣服。

紀李正經的查看著於斌說腰疼的腰。

“哪兒疼,這兒呢?”紀李拿著筆戳了戳。

於斌搖頭,“不是。”

“喔~”紀李點頭,“看來是筆不太靈敏。”

“……?”於斌不解的看著紀李。

站起身,紀李拿出一把直尺平穩的放在於斌的腰上,冰涼的觸碰蔓延於斌的全身。

“放輕松。”紀李看著於斌眉宇間的皺起說道。

空調的風吹來,於斌慢慢的放松身子。

紀李看於斌放松了神態,轉而勾唇,手中拿著的冰尺毫無防備的擡起落下,打中於斌的腰。

“……?????”於斌懵逼的看著紀李。

☆、澡堂泡澡

紀李勾唇平淡的說道,“這裏疼麽?”

“…?”於斌咬牙,“就是這裏。”

出了醫務室,於斌穿好衣服拿著幾貼藥扶著腰眼睛狠狠的看著前方的路。

真是過分,不過是撒了個慌,至於這樣麽?!

紀李看著於斌離去的身影,鬼鬼祟祟躲在門口說腰疼,鬼才信你,不讓你吃點苦頭你哪會知道真疼有多疼。

第二天,李泊文和王皓軒、王一博一行人回到了部隊。

訓練場上,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遠山被雲霧遮蓋,難得在夏季得到雨水的洗禮。

王一博筆挺的站著,帽檐擋住了雨滴流入眼睛,軍服在雨中淋雨。

“明天下午三點,王一博、李泊文、王皓軒、於斌、鄭繁星以及我和肖教官進入最後的決態。”劉海寬跟國防生們一同站在雨中。

“憑什麽王皓軒和李泊文可以進入下一輪?”隊伍中,傳來一聲不悅。

劉海寬轉眼看去,淡笑道,“憑他們是被你們推倒受傷,憑他們第一時間想著讓你們先出去。”

“那王一博呢?!他不是最後也倒在迷霧裏了?憑什麽他還能進決賽?”

劉海寬看著說話的國防生,一個反抗的聲音出現,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聲音起來。

劉海寬面對著質問自己的國防生們,心裏也不知道該怎麽回覆。

王一博沈眸不說話,其實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可以進入下一輪。

“憑什麽啊?”越來越多的國防生跟著起哄。

“噔—噔—噔—”腳步踩踏著雨水聲慢步而來。

肖戰淋著細雨,身上被雨水打濕,薄唇閉著,目光鎖定自己的訓練營,身後跟著另一位佩戴著棕綠色勳章的曹煜辰。

“沒有憑什麽,自己的表現如何,你們心知肚明。”肖戰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王一博有些差異的偷偷斜眸看著從雨的另一方走來的肖戰。

國防生們見是肖戰,紛紛閉了嘴。

停下腳步,肖戰面色冷峻的看著國防生們,“曹煜辰,曹少將會在最終考核的地方等待著,註視你們任何一個人的表現,你們的打分也由他來打。”

曹煜辰面色柔和的表情和肖戰截然相反,“大家好,我是曹煜辰,也是曹少將。”

王一博看著肖戰被遮住眉宇的軍帽,曹少將?

肖戰掃視了圈瞥了眼王一博後,面朝國防生們開口說道,“王一博為什麽會在迷霧昏倒是因為救了我,迷霧裏有監控,我上交給了我的領導,你們有異議就去問我的領導。”

在場的每一位國防生都不在問,他們哪有什麽機會見到位高權重的領導,只不過是耍耍嘴皮子,一吐心中不快,若真的比起實力,他們確實能力不足王一博,王皓軒等人。

訓練結束後,王一博拿了換洗衣服跑去大澡堂洗澡,寢室的淋浴器壞了沒辦法,只能去公用的。

“誒,那個曹少將貌似和我們教官有一腿呢,這幾天天天在一起。”澡堂裏傳出八卦的味道。

抹著沐浴露的王一博聽到後,耳朵豎了豎,眼神瞬間凜冽。

“真的假的?”其中一個泡澡的國防生好奇道。

“應該是真的,你別忘了,肖教官也是個少將。”王一博的背後,幾個半裸著洗澡的國防生說著話。

“肖教官是少將啊?!”

說罷,第二個國防生擡手做了個聲小的手勢,“噓噓,你聲音小點,我也是從劉教官和肖教官聊天的時候聽到的。”

澡堂的煙朦朧的分散著熱氣,熱水包裹著身體,疲倦的身子得以舒緩。

“哇,肖教官如果是個少將那我們多榮幸啊,居然被少將帶訓。”聽到指示的國防生,聲音輕了許多。

“是啊。”另一個泡著舒服的國防生回想起肖戰的模樣,忍不住的也參入了聊天中,“哪個女人這輩子得到了肖教官真的,真的睡覺都要笑開懷。”

第二個國防生點頭附和著,“誒,可惜了,咱們是個男人。”

“男人怎麽了?曹少將不也是男人麽。”

“對對對,看來我們還是有機會的,哈哈哈哈。”

“我靠,沒想到啊,你這崽子平時文文靜靜居然好這口。”

“好這口怎麽了?你敢說你對肖教官沒有芳心一動?”

王一博在身後聽著這些話,眼底的火騰騰的升起。

拳頭在水底緊攥著,王一博背對著那幾個國防生,斜眸看著。

“芳心還是有的啦,不過,我哪敢想啊,我一個學生哪想垂涎少將。”

轉過身,王一博面對那幾個國防生,“說夠了麽?”

王一博將聲音壓的極低,憤怒的情緒壓抑在喉嚨裏,眼神中沈澱的火焰袒.露在霧氣中。

“咋了,一博?”

“一起聊啊。”

勾唇,王一博掩蓋住了憤怒,笑著看著那幾位,“沒怎麽,洗好了?”

“洗好了,走吧,上岸。”

幾個國防生依然談論著剛才的話題,上岸,幾個人拿著浴巾擦拭著身體。

王一博跟在後面,手隨意的拿起澡櫃裏放的泡沫水。

這泡沫,原本是拿來洗澡用的,又快又方便,如今看來,要浪費了。

王一博看著手中罐子裏的泡沫,不動聲色的故意倒在地上,正當那幾個談笑風生要走的時候,一個不留神踩到了泡沫水上。

“啪— —”幾個人挨個摔倒在澡堂裏。

王一博冷眸看著,冷笑一聲,王一博拿過衣服披著浴巾離開了澡堂。

“誒,曹少將還和我們肖教官有一腿呢。”

剛才的話,不斷的縈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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